Strasbourg

Privilege

*生病梗 只看过动画 与原著不符即私设
学校仍未放假 冷到失智的产物



寒流突至,哪怕人口3%都是杀手的博多市也未能逃离气象台划定的降温范围。作为优秀杀手之一的林不幸中招。

其实以杀手的基本身体素质,染病似乎也不那么容易。只是前几日腹部及腰侧大大小小的伤刚好,剧烈的情绪波动加上已近冬季的天气,失血过多思虑冗重的病根一并叫嚣着在本不那么健康的身体里肆虐。

晕晕乎乎被马场按倒在床铺里时林的脑子空白,什么也没想。眩晕让他的眼神有点失焦,而后并没有尝试去看清楚什么。

那张眉目惯常带笑的面容靠近得足够清晰,近到能够看清对方瞳仁里不那么明显的一圈光晕,以及毫无疑问地,闭着眼也能识别的温柔。

也许是病号都比较脆弱,也许是近期的巨变让他暂时失去了心理壁垒。妹妹惨死的愤怒支撑着他复仇,即使代价是毁灭一切——包括自己。这件事了结后,便像被抽去了主心骨一样空落落,只觉身在大海中央,举目四顾,茫然不知归程。

这时候依旧是马场收留了他——他反感这个词,但又能如何呢。他跪倒在血泊里颤抖着大笑起来,把他拽起来、带回家的是马场善治,那位热心、幼稚、又显得深不可测的侦探先生。

侨梅在很小的时候——大概是他们仍在另一块土地上艰难求生时,说过他有某种类似动物的敏感本能,时灵时不灵。这种本能被他自觉不自觉地用于翻找垃圾箱的食物、寻找过夜的临时处所、来到日本、以及做出和马场有关的决定。

大概第一次和他见面时、毫无顾虑地在沙发上睡着也算一件不大不小的例证。

所以他也就凭借着这种本能,用没什么力气的手,拉住半倾身给他盖好被子的人的衣领,睁大模糊的双眼吻上去。

这个由他起意的吻并不太好——牙齿莽撞地磕上了对方的唇角,留下不深不浅一道印痕。他前二十几年的人生经验里对于这方面的事几乎是一片空白,即使由于杀手的职业特殊性做过必要的训练,也没有人教过他怎样在心跳如擂鼓时亲吻暗恋对象的唇。

但很快他不需要担心这个了——马场低下头凝视着他的眼睛几秒,有点冰凉的嘴唇十足轻柔地印上他由于发热滚烫的脸颊,像害怕吓走了某种胆小的小动物。

他闭上眼,感觉无比安全。无论是被裹紧的被子,熟悉的衣物气息,还是游移着掠夺他呼吸的吻。




“我可没安什么好心啊。”

低沉的声音带着笑意,在咬住他的耳垂时这样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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